你和意外哪个先来

当你不再发问,只是去行动时,爱意和星光都奔向你

一般给给的你和并不给给的我

我开始起一些奇怪的标题来吸引大家注意

并且嘴角逐渐开始乱上扬

奇怪的学院paro,逻辑感人

出现的人物都在无限ooc

开头很有伏笔的操作跟后面毛的关系都没有

写成酱真是万万妹想到

hin长,很噜苏

谨慎观看,注意最后




以上,

请看下文





“这是一句咒语,一句万能咒语。”

 

每个学校或多或少都有着那么几个传说奇谈,不管是夜半时分会莫名亮灯的阶梯教室,还是树影憧憧里传来的怪异叫喊,楼道里惊鸿一瞥的阿飘阿呆,历代试图大头朝下的师兄师姐,种种种种,这些无一不都在刺激着青少年们活跃而又敏感的脑神经。


贴在地上的黑色脚印一左一右,慢慢往前延伸,指引好奇者来到一个鲜少有人光顾的楼梯转角。

半旧的多功能教室废弃已久,空气中弥散着挥之不去的尘埃和腐朽的木头气味,饶是如此,窗帘居然都被拉拢了起来,硬生生让白昼里的光降了个八度。桌椅都被胡乱的垒起来搁置到了一边,只剩一张桌子孤零零的被放在了教室中央,前后散乱的扔着两把椅子。

桌上立着的水晶球是整间屋子里最贵重的物品,一阵妖风从窗角边缝里溜进来,扰动着深蓝帘布的遮挡,往这个昏暗屋子里投进了几缕鲜活的日光,落到水晶球上,被照得发亮,又顷刻隐匿了,如水波晃动的光影,明明灭灭。

 



“只要你开口,他就无处藏身。”一个声音说道。


“他的小心谨慎,他的言不由衷,他的所有坚持,甚至于他的弱点心防,都在你面前无所遁形。”


“他整个人都是空白的,像一张纸。”

 

一个蛊惑人心的声音在说。

 

“只要你开口,只要那,一句话。”



 

 

 

 

“是什么啊快告诉我啊!!”在一阵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漩涡鸣人终于忍不住拍起了桌子。

 

“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发财了。”扮演神婆但无人问津的鹿丸交叉双手放在桌上,戴着被高高辫子撑起的兜帽,冷酷非常的说道。

 

“什么啊?!你骗人!我要退钱退钱!”才发现被耍了的漩涡鸣人大声嚷嚷起来。

 

“这你自愿给的,我又没说一定会给你答案。”鹿丸摩挲着水晶球,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我不管你这是诈骗啊诈骗!啊啊快还钱!!”好心来看望友人却被迫交了智商税的鸣人从桌子前站起来,要去揪鹿丸的帽子,被他双手乱挥给打退回来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句话吗,别人我不知道,要对付你说的那个,”鹿丸整理了下自己租来的全场第二贵的装扮,突然语塞,“那个谁来着?”

 

鸣人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噢噢想起来了,宇智波嘛,那还不容易,附耳过来。”鹿丸压低声音在鸣人耳边嘀咕了一阵。

 

鸣人听完后脸上泛起一点难色,他望了一眼鹿丸,又撇下眼睛,犹豫道,“这,这什么馊主意嘛!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了?”鹿丸挑了挑眉,伸出手指转着支架上的水晶球,把它旋转地像个陀螺,“只要你按我说的做,而且人要越多越好。”

 

“为什么?”鸣人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你想啊,一来人多有见证他没办法赖掉,再来他不可能答应,不管怎么样,这回是你先出招,他来应付,至于后面怎么样……嗯,有我给你做后援,到时候见机行事,打他个措手不及。”

 

“嘿嘿嘿,好,就这么办,这回看他怎么接招,额,不过你也不要太厉害了,给他留点面子。”鸣人搓了搓手,又扬起脸对鹿丸嘿嘿笑了几笑。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心疼他还是想弄他?”鹿丸歪着头看他。

 

“嗐,你瞎说啥!!谁心疼他了,我我我是担心你啊。”鸣人连忙划清自己的立场,“佐助他吧,他一向小心眼吧你看,万一事后报复你怎么办?”

 

“哇,那你怎么不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啊。”鹿丸撇了撇嘴。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跟他拼了。”鸣人满不在乎的擦了擦鼻子。

 

“这可是你说的,择日不如撞日,昨天不如今天,不如此时此刻,趁学园祭人多又刺激,你赶紧把这事了了。”鹿丸一拍桌子就要敲定此事。

 

“喂喂喂,这是赶鸭子上架吧,我可还什么都没准备好呢!”

 

“你是去打架诶大哥,又不是去求婚,要做什么准备?还是说你怕了?”

 

“谁怕了,去就去!”被鹿丸一激,瞬间斗志昂扬的漩涡鸣人大踏步的走向了让佐助丢人之旅,他转了转手腕,阴阴的一笑,哼哼,大天才,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报应。

 

 




关于报应这一说法,宇智波佐助本人表示自己感触良多,并且有话要说。

孽是天生的,这个道理他打从娘胎里就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


他的哥哥,宇智波鼬,在他3岁的时候教育他,当哥哥的,最重要的就是宽容,大度,能包容弟弟的所有脾气和任性。

但他并不是想要以身作则,鼬指着走廊里那个胖敦敦的奶包子,说这个小弟弟和他是多么有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心有灵犀的感知到了对方的存在,每次见面都会动个不停,甚至有一次妈妈们的肚子挨到一处,两个人竟然隔着肚皮踢了对方一脚,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降临人世和彼此见面。

种种种种,鼬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不要再咬他的脸了如何?


当时的宇智波佐助并不会因为鼬的三言两语而领悟到不听哥哥言吃亏在眼前的真理,关于缘分和宿命这种东西他也完全不知所云。

他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白白胖胖的奶包子特别好下口而已,再加上他老是喜欢跟在他后面,拽着他的衣角,嘴里嚷嚷个不停跟个小火车一样,搞得他不胜其烦,外加他今天甚至一屁股坐崩了他心爱的小恐龙玩偶,到现在脖子那里都还在漏着棉花。


我就咬他一口怎么了,是替我的小恐龙报仇。年少无比的宇智波佐助嘬着对方肉嘟嘟的脸蛋,愤愤的想着不愿意撒口,而漩涡家的傻儿子并没有因此大哭大闹,相反地,比起脸上被啃,这个他一直追逐着的大肉团子终于亲密的靠过来这件事更让他高兴,于是喜滋滋的抱住了他。

我愚蠢的欧豆豆哟。宇智波鼬摇了摇脑袋,并没有想到以后的十几年里,这句话将和三色丸子一起占据着他生活的方方面面。


那天佐助最后还是松了口,小孩子耐心和记仇也有限,糊了那傻子一脸口水,这事就算翻篇了。不过鸣人脸上被嘬出来的那朵红晕隔了三天才消,被他爸爸妈妈笑得不行,他还不怎么会连贯的说话,只晓得跟着笑得咯咯打颤,不停的重复着佐助哥哥佐助哥哥这几个字。

彼时佐助望着他隔日又一脸傻乎乎的跟在自己身后,脸上还明晃晃的挂着那朵小红花,也狠不下心肠再恶脸相向,这心一软,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于是小恐龙又被一屁股坐崩了一只眼睛。

再隔天,鸣人右脸上飘着一朵对称的小红晕,无忧无虑的跟在一脸乌云的佐助身后,嚷嚷着要再来一次亲亲。


虽然后来佐助让这个烦人的奶包子跟在了身后,但他对他依然没有一点好感,并拒绝承认这是弟弟,这家伙从头到脚都跟自己完全不一样,哪里像是弟弟了,佐助翻了个白眼。


在鼬一通虾基啵教导之后,佐助将鼬常吃的丸子换成了牛肉馅的,害得他吐了一整天,看到圆形的东西就开始疑神疑鬼。

自此,他们身体力行的证实了什么叫做下梁不正上梁也歪的道理,开启了相爱相杀的时代,直到鼬离家求学之后,才慢慢变得兄友弟恭起来。而在此期间,鸣人也由一个软糯糥的黏着他喊哥哥的傻包子变成了什么都跟他对着干的吊车尾。


没有办法,青春期总是要来的,佐助的成长一直顺利平淡的就像踏过了一个小水坑,连青春痘都对他不屑一顾。而鸣人则如同出了奔的野马抑或者滚进了泥坑的小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幼时那个乖巧软糯的小宝贝已经变成永远的回忆,害得他妈妈整天肝火旺盛,头发都红了,他的爸爸每天对着他幼时的照片以泪洗面。

并且为了显示自己有所成长,擅自把那个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当成了一生之敌,并且羞于承认喊过他佐助哥哥。


起因还是因为一个姑娘。


这就是眼下宇智波佐助正处于的另一个烦恼漩涡中心。


本来他对学园祭这种事情可有可无,甚至想趁此机会溜走回家刷题。这其中的道理就跟考试前夕往同学被窝里塞小皇书一样,提高自己的硬实力和拉低他人的软实力都是考试夺魁制胜的大法宝。

但奈何自己有一个胜负心爆棚的竹马——春野樱。

从小因为宽额头的缘故备受嘲笑,在初中之前一直看着是个软哒哒好欺负的萌妹子,鸣人出手帮过她,不过不仅没有成功还不幸被揍了,自己出面才将此事摆平。

那时他赢得也并不轻松,也挨了不少拳头,身体上的疼痛倒也不算什么,看着鸣人额头和唇角上的伤口,忽然气不打一处来,嘲讽了鸣人几句,叫他不要不自量力,现在想想自己说话也是有些词不达意,也就是从那时候起,鸣人不再追在他身后,而是嚷嚷着要努力变强。

变倒是变强了一点,但依然是个吊车尾。

见他不再跟在身后,佐助嘴上说乐得轻松,但轻松之余,心里未免又有些不是滋味,个中关窍他无法捉摸清楚,也无可诉说,只是闷在心里。在鼬偶尔问起鸣人怎么不来串门了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他哥一眼罢了。



作为他们关系变革导火索的春野樱同学一无所知,并且在上了高中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见风长成人见人怕的大力女金刚,干翻了上一届空手道社长并成功继位,每天要和拯救自己出人生低谷的好友井野相爱相杀一万次,江湖人送外号樱哥。

这回学园祭两人当然也没有放过彼此,作为心理健康部部长的山中井野绝不轻易认输,为了拉开她们之间99-98比分的差距,使出浑身解数请来了气人转校生佐井助阵。

 

但是春野樱哪里肯认怂,她好说歹说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终于把看似不好说话实则心软到一塌糊涂(?)的佐助弄过来撑场面。


两方开设的一个是奶茶铺,一个是咖啡馆,请来的侍应生个个高挑俊美,两位社长和部长都自己上阵穿起了女仆装,虽然人称樱哥但在外表上,少女的爱美之心可是完全不输给任何人的,所以两方的人气开始了僵持不下的拉锯战。

 

“小樱桑加油!!”作为春野社长死忠粉的小李高声呼喊着,带领着他柔道部的一帮兄弟们狂灌着一杯又一杯的咖啡。小樱桑今天难得对他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他一定要好好加油才行!

小李在心里对自己握了握拳头。但是咖啡真的好难喝啊。秉持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原则,他在心里流下了一行宽面条泪。

 

“井野我,我真的,嗝,喝不下了,要不然我把鹿丸摊子上赚的钱都偷来给你好了,嗝……”已经被珍珠撑到嗓子眼的丁次终于受不了了。

 

“啊呀他才赚了多少,好了好了你别喝了出去替我抓人,有多少抓多少!老娘就不信她今天还能翻出花来!”

 

照理说气人转校生佐井的人气虽然很高,颜值也非常不错,但平心而论比起校草终结者宇智波一族还是要差那么一些的,不过架不住人家嘴甜面善是个大触还会说骚话,逗得姑娘们笑得停不下来,场面虽然仍旧保持五五开,但隐隐约约有转向井野一方的趋势。

 

樱哥这会子暗地里有点着急,不过他们卖得就是冰山宇智波这块招牌,这会子让佐助去卖笑吧,她想了一想,觉得难度颇高保不齐要撂挑子走人,正当她焦急的想着对策,宇智波佐助被人当猴子一样围观又不得不气定神闲的调着咖啡的时候,救世主登场了。

 

他们的另一个竹马,漩涡鸣人,霸气哄哄的来到了咖啡铺前,叉着腰两腿分开往前一戳,然后被一群迷弟迷妹给挡在了外面。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高人气校草之间的战斗牵动的是每一个迷弟迷妹的心弦,这会子有好戏不凑热闹说都说不过去。

 

所以当漩涡鸣人费力的想顺着人流挤进去的时候,被人左转右推,最后居然原封不动的被挤了出来。

气得他从旁边抢了个扩音器,像要低价清仓大甩卖一样愤怒地宣告道: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说说————!!!”

 

此法一出效果拔群,本来乱哄哄的人流被他这么一吼吓得都停了下来,自动在咖啡铺前让出一条道来。

 

宇智波佐助此时正在铺子后面往杯子里一边加开水一边倒速溶咖啡粉,他失去了磨咖啡的耐心,只想速战速决。

 

然后漩涡鸣人这一声吼把他吓得手一抖,深棕色的咖啡粉洒了一半到杯子外面去了。

 

宇智波佐助一个头是两个大,他咬着牙勉强收拾了,从柜台后面冒出头来,黑心的将只有一半溶剂并且兑了大半杯水的咖啡递给了排了许久队满是心心眼的小迷妹。

 

交错朋友,人生真的是很疲惫。宇智波佐助如是想道。

 

他从铺子里走出去,带着半身的咖啡粉,穿着侍应生的服装,白衬衣黑西裤,套着一条深色围兜,依旧帅到飞起。

 

他那个不知死活的小竹马正站在外面,拿着一个大扩音器,一脸正气凛然的盯着这边,结果看到他本人后反而愣了一愣。

 

佐助面上皱了皱眉头,心里却泛起一丝不那么明朗的愉悦,微勾起唇角,“大白痴你又要干什么?”

 

漩涡鸣人倒是头一次看他这种打扮,意外的合衬,好看到有些过分的程度,咳咳不是,听到佐助问话才回过神来,他强行咳嗽了几下,以壮声势。

 

“那个,我,我是来告诉你的,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漩涡鸣人把扩音器一挥,气势汹汹的瞪着他。

 

“噢?这话从何说起?”宇智波佐助交叉起双手在胸前,老神在在的问道。


“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差劲的人!”漩涡鸣人努着嘴说道。


“你3岁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宇智波佐助挑了挑眉。


“我……”漩涡鸣人瞪大了眼睛,“你乱讲!”


宇智波佐助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一副你大可否认反正这是事实的样子。


“反正,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漩涡鸣人掷地有声的说道。


“需要我提醒你9岁的时候吗?”宇智波佐助不着痕迹的抿了抿嘴唇。


“你,你是史上最最可恶最最卑鄙的小人!”漩涡鸣人努力的使用叠词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慨。


“11岁。”宇智波佐助的脸部肌肉隐隐开始抽搐。


“你!你这个南瓜派!”漩涡鸣人口不择言道。


“喔~这倒是头一次,你对我妈妈做的派有什么不满吗?”宇智波佐助终于撑不住,咬着唇角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喂,“路人甲忽然撇过头,“你有没有觉得气氛给#给的?”

“是你自己给%给的吧?”路人乙翻了个白眼。





但漩涡鸣人还没来得及讲清楚关于南瓜派的事,小旋风春野樱就从隔壁店里冲了出来,对他亮起了拳头,“漩涡鸣人我不管你要干什么但是今天你敢对佐助不敬我就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小樱酱……”鸣人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声,“让我说完嘛。”

 

“你不要给我搞事啊!”小樱说道,然后贴脸凑上前去在鸣人耳边小声快速嘟囔道,“我拜托你啊今天很重要你不要给我捣乱啊!!”说完薅住他的脖子就想把他强行架走。

 


“小樱,让他说完。”见小樱一副想把鸣人拖走的架势,佐助忽然出声阻止道。

 

“是啊八婆,快走开别挡着我看戏。”不知何时也从铺子里出来的佐井正倚在奶茶铺门口的支架上,贱兮兮的嘬着一杯奶茶,对着小樱说道。

 

“你……好的佐助,佐井你死定了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小樱闻言放开了鸣人,对着笑眯眯的佐井咬牙切齿道,被井野听见了,“喂宽额头你敢动我的人?”

 

“是又怎么样,有种你就叫他跟我单挑!”小樱摩拳擦掌道。

 

“我有夫人干嘛跟你单挑?”佐井躲在井野身后,笑得人畜无害。

 

“哎呀井野是我的人你信不信我一拳……”

 

“诶诶诶八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这边又关系混乱的吵起来了,不过鸣人算是逃过一劫,他扯了扯被小樱拽歪的领子,再次用扩音器开口说道,“那个,不管怎么样,我再重复一下,宇智波佐助,我今天一定要告诉你,我是真的真的,很讨厌你!”

 

此话一出,佐助的脸上肉眼可见的黑了一层。


“继续。”但佐助说道。

 

“你嘴巴又毒又自大,还老是不听人讲话。”

“个性,个性很差,还总是打击别人!”

“除了长得帅一点,就,就一无是处!”

“除了,除了成绩好一点,就没有别的优点!”

 


路人甲:“我有点疑惑,他这是在夸宇智波吗?”

路人乙:“不知道,我逻辑乱了。”

 


鸣人也不管旁边的窃窃私语,他看到佐助眼都不眨的盯着他,表情忽黑忽白又忽红,搞得他莫名有点紧张,话说来说去虽然感觉不太对但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所以!”


他一口气瞎吐槽完了佐助的缺点和让他受不了的地方,然后大声说道:


“请和我交往吧——交往吧——往吧——吧——吧——吧——”

 

 

本来以为两个人马上要大打一架,正在积极准备吃瓜看戏的群众都愣住了,卡卡西老师混在人群当中,拿封皮是《学生守则》的小黄书遮面,预备等他们掐到一半再跳进去把他们拉开,听到最后五个字的时候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语文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反而是正忙着给吵架的两个人挑拨离间的佐井率先吹了声口哨。

 

“这前后,有什么因果关系吗?”樱哥停下了和井野的打闹,开始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

 

日向宁次本来在旁边的旁边卖红薯,听到有八卦就马上跑了过来围观,顺道遇见了妹妹雏田,眼见得漩涡鸣人爆出了惊天宣言,他除了暗自赞叹自己的睿智——早就发现你们是对给给之余,还要手忙脚乱去扶突然昏过去的妹妹。

 

“对自己的青梅竹马下手,嗯,是条汉子。”

“哇!鸣人真是有用啊,直接替我们解决了男生公敌啊!”

“我看他很快就要变成女生公敌了2333”

“哈哈哈没事没事我会每年替他烧香的哈哈哈……”

 

比起大家各种反应,处于漩涡中心的宇智波同学就显得淡定非常,面对着一帮热切和不怀好意的目光,以及漩涡鸣人隐含得意的眼神,他唇角微微一勾,说出了一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回答。

 

“行啊。”

 

 

“?!!!诶诶诶诶诶?”这下轮到漩涡鸣人大惊失色,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说好了看佐助出糗呢,他慌张地往背后的人群去瞧鹿丸的身影,哪里知道鹿丸在他爆发出那五个字之后就马上跑路了。


交错朋友,人生真的是很疲惫。鸣人如此想道。

 

这边佐助踏过碎了一地的少男少女心,朝慌慌张张往后看的鸣人走去。

人潮拥挤,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可偏偏他就是能听到他的脚步声,每响起一步,漩涡鸣人就腿软一分,走到他身前的时候,他差点忍不住拔腿就跑。

 

佐助的气息和声音差不多是同时垂落到他颈侧,因着那一点微妙的身高差,每次佐助靠近了,漩涡鸣人都恨不得跳到课桌上去跟他讲话,这次也一样。


“那么,”漩涡鸣人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被佐助尽收眼底,“请多指教了,我的,小、男、朋、友。”

 

“别别别,”鸣人差点就汪地一声给他跪下了,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天杀的!

他打着哈哈,飞速望了佐助一眼,撇过已经红起来的脸,保留着最后一丝倔强,不肯再和佐助对视并且试图往后挪一步,“我,我随便说说的,你不要当真。”

 

鸣人退一步,佐助就跟一步,两个人走得就像在跳交谊舞的企鹅,不同的是,佐助是进退自如的,鸣人是磕磕绊绊的。

 

眼看佐助步步紧逼,鸣人退快了几步,身形一歪,差点摔倒。

 

佐助眼疾手快地挽住他,现场又是一片“yo~~~~”的哗然。


他低下头在他通红的颊边耳语道,语气森森,“想反悔?”

 

“不想不想,啊啊啊不是,我想我想,你你你先放开我。”漩涡鸣人使劲去掰佐助放在他腰上的手。

 

佐助“嗯”了一下,依言放开了他,害他因为在用力,差点摔了个趔趄。


漩涡鸣人堪堪稳住身形后,眼看局面开始失控,跺了跺脚,干脆心一横拉了佐助就跑,留下一堆起哄的观众,和在人群之中啧啧摇头的大龄单身卡卡西。

 

 

 

就这么一路跑到了天台上,佐助也就任由他拉着前行,路上都没有松开手。

 

好容易脱离了人群,鸣人累得喘气,他大口呼吸着,平复了下心跳,才发现手居然是一直牵着的,吓得他浑身毛发呈波浪状的起伏了一把,连忙把手松开了。


佐助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指节蜷曲了一下,然后将手慢慢收回了口袋里。

 

“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过了一会,漩涡鸣人挠了挠脑袋,憋出了这么一个蹩脚的说法。

 

“那就是有意的?”佐助歪了歪脑袋。

 

“啊也不是!我就是,就是想整你一下。”

 

“有用这种事情整人的么?”佐助面无表情。

 

“啊是我的错啦,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鸣人眼看没有办法,使出从小到大的必杀技,双手合十眼巴巴的望着佐助。

 

“不好。”常年败在同一招数下的佐助已经有了抗性,断然拒绝了。

 

“那你想怎么样了啊!“蓦然拔高的声音对上佐助乌黑的眼珠,鸣人又软了下去,“那,那我知道错了,你打我一顿好了。”


说到这漩涡鸣人心一横,双手垂在身侧,挺起胸膛扬起脸,就义般对佐助说道,“佐助你打我吧,我绝不还手的说!”


总是亮晶晶的蓝色眼睛闭得紧紧的,眼睑下颤动的浅色羽睫像蝴蝶的翅膀,隐隐透露出不安和紧张,却要装得大义凛然。

秋日的阳光正好,落在少年小麦色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毛茸茸的,青春的绒光。

挺翘的鼻梁,微微干燥的嘴唇紧抿着,因为过于在意而屏住了呼吸,甚至连带着皱起了眉头,等待着佐助的拳头抑或者是别的什么。



当然了,他一样都没有等到。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只剩下清风造访天台的沙沙声响,吹过他凌乱的额发,正当鸣人想睁开眼睛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忽然看见了佐助深邃的眼眸。

近在咫尺,纯黑而宁静,如寂寥夜空里唯一的星。

他其实不想作如此比喻,但脑子里忽然就出现这种景象,如他的心跳陡然就不受控制的,漏掉了一拍。


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近的挨在一起过了,但又恍然如昨。


而佐助伸出了手,同从前一般,绷起食指蓄力,“嘣”地一声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弹得他从回忆里清醒过来,吱哇乱叫的捂住了额头。


“回去了。”佐助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皱巴巴的脸,把手又重新插回口袋,轻轻巧巧的说出了这三个字,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喂。”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的漩涡鸣人捂着脑袋,叫住了佐助,佐助停下了,但是没有回头。


额上被弹过的地方触感还十分鲜明,鸣人自己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佐助就这么轻松的给了他一下,算是放过他了?

可为什么他胸口反而说不出的,有些空落落的。


“佐助你,原谅我了?“鸣人试探性的问道。


佐助没有说话,背对着鸣人,他的眼睫眨了几眨,在停顿了一下之后,又往前走去。


“喂!你回答我啊!”鸣人急了,但佐助的步伐稳健中还有一丝加速的意思。


“不许走!”情急之下,他快步追上前去,一把扯住了佐助的围裙系带。


这个人他永远有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本事,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费尽千辛万苦只为博取着他一星半点的好感和视线,最后还失败了。

总是如此轻易的就将他撇开,轻易的就将他的所作所为变成一个人哭笑的独角戏,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够好好地听他讲话?他才愿意正眼看他一次?


不过这些在心里无限委屈的话漩涡鸣人并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因为万万没想到是,那截带子如此脆弱,被他一个用力直接就给扯下来了。


现在漩涡鸣人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


与此同时佐助总算停下了脚步,他皱着眉头回过身来,看着鸣人拿着那截布条不知所措的样子,开口说道,“你除了会给我惹麻烦还会做什么?”


鸣人望了他一眼,有些尴尬和懊恼,以及心病再次被击中了并且又被ko了的挫败,“对,对不起啊。”他垂头丧气的道着歉。


偏生佐助又瞧不得他那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只好暗地里认栽,佯装不忿的把那截带子从他手里给取了过来,一言不发的走到墙边,脱下围裙,盘起腿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寻常高中男生怎么也不会有的东西。


当当当当——装着针线的万能盒。


说起来还要归功于幼时鸣人三番五次坐坏他心爱的小恐龙,并且乐此不疲的对着自己和其他事物搞破坏,完了事后还要眼巴巴的求他给自己打掩护,佐助除了替他背黑锅以外还不得已由一个穿针都要抖三抖的新手进化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大触。


眼看剧情直转而下变成佐助坐在地上熟练地穿好针线开始缝补衣裳,鸣人就感觉自己的手脚有点无处安放。他假装若无其事的挪了几步,又挪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佐助身边,然后看佐助没什么反应,又悄悄的顺着墙根挪动屁股挨近了他。


差不多是贴在佐助身边后,他暗自松了口气,屈起双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

云朵在风的洗涤下消融了踪迹,头顶上放眼望去的都是蓝得晃眼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质,这多少有些抚慰人心。

鸣人在手臂上敲打着自己的手指,忽然出声问道,“佐助,我是不是很惹你烦啊?”


佐助捏针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扎下去,“为什么这么问?”


“看也知道啊,我小时候就缠着你,还总是闯祸,给你惹麻烦。”


佐助低着头,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他想说你自己也知道啊,但又没有说出口,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地穿刺着针线,“不客气,”佐助低垂着眼睛,“好歹你叫我一声哥哥。”


“喂,”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怏怏的,“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提哥哥这回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


左边缝到头了,佐助绾起线,利落的在末端打了个结,顺势将那段打好结的丝线送到嘴边,用最锋利的小虎牙把它咬断,然后转头开始缝补另外一边。


“再说了,你不是不承认我这个弟弟吗。”鸣人小声嘟囔着,把脑袋枕在膝盖上,偏过去看佐助的动作,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已经极轻,仿若叹息。


“我没有烦你,”缝着缝着,佐助开口说道,而后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斟酌着措辞,“我那么做也不全是因为……”但他没能说完。


“那你喜欢我吗?”漩涡鸣人突然这样问道。


佐助的手指一下子不受控制,针尖刺进了肉里,不过并没有出血,只是神奇的扎过了表皮,他不动声色旋转着纤细的针头并抽离出来,暗地里吸了口气,问道,“哪种喜欢?”


鸣人没想到他会这么反问,一时语塞,转了转眼珠,“额,就是,就是那种特别的喜欢?”


佐助思索了一下,“那你先回答我,你今天和我说的,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


话说到这,另一边也缝上了,佐助再次如法炮制的咬断了多余的丝线,把工具都收进盒子里,然后转头看向鸣人,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鸣人在这样的目光里败下阵来,他把脑袋撇过去埋进胳膊里,露出一段光洁脆弱的脖颈。


“都是真的。”他慢吞吞的说道,往下盯着自己校服裤上一个小小的破洞,“都是,真的。”他如此重复道。


他看不到佐助的表情,他也不想去看,反正也不会是他期望的那个样子,所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好了,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佐助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把围裙给重新系上了。


“巧了,”他听见佐助如此说道,“我说的也都是真的。”


噢好巧哦。漩涡鸣人在心里这么想着,过了片刻发现不对,诶诶诶?!他满心都是问号的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佐助俯下身,捧住了他肉乎乎的脸颊,然后张嘴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哇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啊 啊啊啊!!”漩涡鸣人捂着脸大叫了起来。


“哼,”咬了一口之后心情舒爽许多,佐助轻松的挑了挑眉毛,拉过漩涡鸣人的手,“回去了,再不走等会死得难看。”


“喂,你放手啊,你先给我说清楚,你干嘛咬我?!”嘴上这么说着的漩涡鸣人,脚却十分诚实的跟着动了起来。


“咬你还要挑日子吗?”


“喂你讲不讲道理的啊,还有,为什么不走就会死得难看,还有你等等,”边往楼下走边费力地掏手机的漩涡鸣人往屏幕上一照,“喂!!都咬出印子了,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佐助停下脚步端详了一下他哭丧着的脸,以及那个鲜明整齐的牙印,“白都表了,你还在乎这个?”


漩涡鸣人一脸愤愤的盯着他,“什么话,有本事你也让我咬一口再顶着这张脸出去啊。”


佐助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这个建议,然后无比诚恳的说道,“要不,我还是给你一拳吧?”


“你果然还是想揍我吧?!”


“坦白来说,有一点。”


“来啊,那就来打架啊!我才不怕你!”漩涡鸣人气呼呼的把手机揣回兜里。


结果他们竟然还真的来打了一架,不过漩涡鸣人站位没有选好,还是在楼梯上面,远不及站在下面防守的佐助稳当,一个不小心就在挥拳的时候栽了下去,被佐助侧身躲过,然后迅速出手扯住后背的衣服截住他下落的趋势,又顺势往下一把给摁在了楼梯上,反扣住了他胡来的左手。


“我不服,再来再来,刚才是我失误,有本事去空地上打。”漩涡鸣人犹自还在嚷嚷。


“再来十次你也是这样。”佐助蹲在楼梯上失笑道,然后松开了他被钳制住的手臂。


不料被瞅准空隙的漩涡鸣人反将一军,从地上弹起半身,一把扑过去,压在了他的腰腹上,把他给倒着推倒在了阶梯上,硌得他后背生疼,皱起了眉,差点磕到脑袋,两个人还因为这蛮来的冲力不受控制的向下滑了几格。

等到稳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变成诡异的贴脸模式,两双迥然异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惊慌和茫然的光,分别映入彼此的眼帘。


佐助只觉得后面全都硌得慌,从尾椎到腰背都是,尤其是肩胛骨那里,一定是磕到了,啧,再往上是……他忽然顿住,一眼不眨的看着面前的人。


漩涡鸣人也满脸严肃的凝视着身下的人,他的右手背热辣辣的疼,稍稍一动这种感觉更明显。心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了吧,虽然这美人是他自己推下去的。


“大白痴。”也不知道是听见了他心中所想还是只是单纯想吐槽,佐助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喂,干嘛又骂我唔,唔……”正欲再跟他争论的鸣人忽然说不出话来,手上压力蓦然一轻,被按着肩颈撞上了某人柔软的嘴唇。


他整个人伏在佐助身上,几乎被这个称不上吻的触碰夺去所有力气。


宇智波佐助差不多也要被夺走所有力气了,这是他自己万万没有料到的,尽管他曾模糊设想过交付初(啾)吻的场景。

没有那些过分浪漫的桥段,也并不期许多么轰轰烈烈,只是一个简简单单,普通又寻常的吻而已。

他如此想着,只是希望能吻到所爱之人而已。


虽然实际情况跟预期效果相去不远,但稍微有点致命。


这一点也没有夸张,因为他整个人是倒着的。

并且脑袋充血了。


这样一点也不酷。当佐助把昂起来的脑袋重新枕回鸣人手上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血液飞速的往他大脑里堆积,脸上有些涨红了。


鸣人还没有从那个撞嘴里回过神来,他呆呆的盯着佐助,后知后觉的脸热起来,喉舌有些发干。


“佐助……”他沙哑的唤他,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就看到佐助闭上眼睛,脸红扑扑的,有些喘不上气的对他说,“先让我起来。”


“哦。”他手脚并用地从佐助身上爬起来,像只小狗一样的坐在楼梯上。


佐助撑着台阶坐起来,晃了几下脑袋,才感觉舒服许多,他瞥了眼正盯着他发呆的鸣人,又往下看了看,啧了一声,掏出那个万能盒来。


拉过鸣人的手,翻过手背察看,磕破了皮,凸出的骨节那里有些见红,佐助吹了吹上面的灰,又拿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才给贴上两块ok绷。


做完这一切后,两个人又有些相对无话。鸣人的手还被佐助托着,他吸了吸鼻子,悄悄地用手指捏了捏佐助手侧的软肉。


佐助被他这个惯性的小动作逗乐了,托着他的手掌往前延伸了一点,反握住他瘦削的手腕,摩挲了会他细腻的肌肤。


不知道是谁,先笑了起来。这一笑,仿佛又有什么东西无形的消解了一般。



“啊对了,你之前为什么说不走会死得难看啊。”鸣人忽然想起这件事情,紧张的问道。


啊,这么一说才想到此事的佐助低头看了下自己起皱的衬衫,还有一些灰扑扑的痕迹,背后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他开始觉得,这下回不回去都死定了。


也罢,他忽然把视线转向右边的窗户,“看,飞碟。”


“啊,哪里哪里?”十分好骗的漩涡鸣人把脑袋转了过去,摇头晃脑的寻找着。


佐助微微一笑,支起腿半跪在地上,朝他倾过身去,在他奇怪的说着哪里有飞碟嘛并且回过头来的时候,看着他自己啾了上来。


“佐……佐助……”漩涡鸣人睁着眼睛,嘴唇张合着,触碰着佐助温热的唇瓣,和他近在咫尺的满含笑意的眼瞳。

啊狡猾太狡猾了,漩涡鸣人在心里喊道,不过他很快就没有办法再说出话来了。


嗯,这次勉强及格。佐助在闭上眼晴前,如此想道。不,是一百昏。






+++++++++++有很多话要说+++++++++++


能忍受我如此多废话并且看到这里的,先大力给比个心mua,因为还有话2333

这段时间有些怀疑人生,甚至无法再往前迈出哪怕一步

现在想来,那些困惑和迷惘只是自我的画地为牢

门外没有别人,只有你自己

二来事实证明搞cp虽则不免有点痛苦,但不搞痛不欲生

而他们快乐,我也就快乐,只是这么简单

况且由此让我认识了那么多可爱又珍贵的人们(笑



嗨呀,在此忍不住墙裂推荐一次小丸子太太的《晓镜》。

古往今来,一纸书信承载了多少分离两地的思念和牵挂,将时空的阻碍和间隔化为虚无,所以即便到了如今通讯如此发达的年代,我仍怀念,唯有那份纸质可以寄语的温暖。

她完成了我对情书的终极幻想,等我空下来要大吹特吹一通,现在只好克制一下。关于故事he与否见仁见智,不过也不是很重要了吧,并不是分离就是be,也不见得相守就是he,仅此一点参考火影想必大家都心有戚戚焉。

我不想去说丸子tuaituai的描写和架构有多精妙,等我之后再吹,也不能细数那其中有多少惊艳到我的片段,不然就会剧透。如果你看到这并打算去看,最最要紧的事情是——准备纸巾,或者被子也凑合。

好故事就是这样,最后都会让你各种意义上泪流满面。

已经看过的,那我只剩一句话与君共勉——不要怕,还会有刀的。(痛并快乐的哭着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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